我能做的,只有做好自己,尽力而为。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并没有什么好转。傅修依旧对乔萱林青睐有加,对我和小高,则是不闻不问,视若无睹。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升职加薪。
只是可怜了小高,每天都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似的。
这天下午,傅修又把乔萱林叫进了办公室,说是要单独指导她办理一个案子。
我和小高则被安排整理一份陈年卷宗,厚厚的一摞,足足有半人高。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纸质卷宗?电子存档不香吗?”小高一边翻阅着发黄的纸张,一边忍不住吐槽。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这些陈年卷宗,虽然有些过时,但承载着律所的历史,也见证了母亲曾经的辉煌。
下班我便抓起包,匆匆离开了工位。
今天江意约我吃饭,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我顺手拨通了江意的电话。
“喂,我下班了吗?你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