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迟野全程都很平静,只是在医生触碰到伤口时,眉心蹙了一下。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莫名有些心疼。
从医院出来,夜色已深。
第二天我和雪姐谈好的版权事之后,便决定和裴迟野一起回京城。
但是问我没有回家,车子最终停在了西山别墅的门口。
我提着行李,跟在裴迟野身后走进了别墅。
这里的一切都带着他独有的气息,清冽、干净,让人感到安心。
裴迟野这次休的是病假,名正言顺地可以待在家里。
我自然而然地承担起了照顾他的责任,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没事,但我还是坚持要留下来。
夜幕低垂,别墅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我们并肩躺在床上,却都没有睡意。
“你是回来养伤的,”我轻轻推了他一下,语气里带着嗔怪,“你是真不把自己当个人啊!”
昨晚的疯狂已经让我有些吃不消,我可不想每天都过得如此……毫无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