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沛玲说着,揉了揉宋清棠的脑袋,语言间都是对她的喜爱。
“你呀,一定要和小川两个好好过日子。”叶沛玲笑盈盈地说,“你们两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无聊的时候多来看看奶奶。奶奶可稀罕你了。”
或许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宋清棠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连耳根都红红的,只公式般地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会的。”
叶沛玲看着宋清棠,心里慈爱得不行,当时嫁过来,真是太委屈她了。
和阿川一样,都是可怜孩子。
叶沛玲没忍住,又揉了揉她的脑袋,才笑着说:“去看看爷爷吧。”
宋清棠点头,从座位上站起来,叶沛玲拉着她的手,带她走到茶室。
里面的茶香浓郁,墙壁上挂着古画以及一些书法作品。
后面的角落里放着一个木质书架,上面摆放着一些典籍,极具有年代感。
靳灼川正和靳承盛泡茶。
靳灼川向来不喜欢茶味,靳承盛喜欢,每次都会以“磨砺心性”为由,让靳灼川坐在一旁看着他。
这次也不例外。
靳承盛沏茶,即使上了年纪,皮囊有些老去,只是整个人的灵魂却并没有衰退半分。
他低头看着茶水,声音听上去沉缓,却极有气势:“今天抽什么风,你还知道要来看我了。”
说着,靳承盛没忍住,继续说:“你下次来不知道早点说一声吗,什么都没准备,你让卿卿怎么想?”
靳灼川沉默几秒,才说:“我也没想到今天回来看你。”
不找个理由接她出来,她岂不是还要一直和柏璞存那玩意待在一起。
这绝对不行。
“没办法啊,太急了。”靳灼川回得散漫,“你多找找自己的问题,你怎么就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呢?”
靳承盛已经习惯了靳灼川这鬼样子,懒得理。
“对了。”靳承盛接着说,“小朝要回来了,就这个月吧。”
靳承盛口中的小朝全名靳泽朝,比靳灼川小,应该算是靳灼川的弟弟。同父异母。
靳灼川的神色淡了淡,眼尾多了一分沉戾。他没说话,只是闲散地靠着椅背。整个人显得漫不经心,对靳承盛说的话似乎毫不在意。
靳承盛看他这样子,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知道你还在意,但是你不能一直想着这件事啊,是时候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