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遥今天居然磨蹭了半天,才从洗手间换好衣服出来。一走过来,大家才发现他今天不一样。头发居然洗过吹过了,平日的毛躁不见了,顺滑顺滑的。脸也洗得很干净,比平时还白点,好像打了点粉。还穿着平时舍不得的一件牌子货白衬衣,黑色西裤把屁~股绷得紧紧的。
“哎呦我去!”张海喊道,“腰子你今天发~春啊?”
辉子:“他天天都发~春。”
张天遥得意地捋了捋头发,在他们旁边坐下,说:“少胡说八道,我这不是重视今天的表演吗?”
赵潭笑笑:“挺帅的。”
张天遥一指还在酣睡的岑野:“是不是比他还帅?”
赵潭点头:“他算个鸟。”
众人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辉子忽然用胳膊捅了捅张天遥,“嘿!”他看向门口。
于是张天遥、赵潭、张海全都循声望去,安静下来。
岑野原本睡得迷迷糊糊,时而梦见自己回到东北,踏着厚厚积雪,望着干枯扭曲的树枝,心里的感觉亲切又陌生,甜蜜又痛楚;时而听到那群小子在耳边唧唧呱呱,尤其是张天遥,嗓门大到吓人。岑野也听见了他在吹嘘自己帅,岑野在心中冷笑:他帅?老子拔根毛都比他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