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贯穿耳膜的噪音,身体不能行动,四周还有一只嘴比他大的鳄鱼。
就这情况,白言还有空自嘲:
还好不是头朝下下来的。
不然只留两条腿在外面,只能等死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不比等死强多少,差别就是一个从脚被吃、一个从头被吃掉,后者能死得痛快些,至少还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下来不过一两秒,感觉到土里传来一道震动。
鳄鱼来了?
怎么动静这么小?
没等他想明白,就感觉到自己手被抓住了。
白言立马反手抓住,而后向内边一扭,撤掉对方的劲。
谁知对方却好似早有防备,一招挡下。
两人你来我往了几次。
白言便发现这人的套路有些熟悉,默默停下了招式。
他一停,对面的也不动了,就这么握着他的手一会。
又翻手从手背握住白言的手,而后在他的手腕上写字。
他的手很大,正好包住他,体温又有些热,白言感觉到他的手心的些许濡湿与指尖粗糙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