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吼声在地面传入高空,那仿佛是对神明的高调宣发,是希斯维拉人民积攒的痛苦与血泪。
若拉原本还在处理着维拉币贬值的事情,拉着几个代表人开着会。
即使她很努力的解决问题,可是怎么做都没办法解决人民的诉求。
她说,“我们需要解决维拉币贬值的问题,现在一块面包已经卖到五百万维拉币了,一杯牛奶更是需要七百万维拉币,这不是人民可以购买的起的,他们的手上已经没有卢卡森可以到国外走私了。”
“现在非法出境的人越来越多,我希望各位可以好好重视这么一个问题。”
“我需要一个合理解决方案。”若拉极其的强势,或者说在真托继斯离开共产国际以后这里就已经是若拉的一言堂。
现在,希斯维拉的大部分决策都是从若拉手里做的,即使她为人保持着节俭的生活,一直都是以身作则,严明纪律的人。
可一个人的能力并不会伴随着他(她)的努力而改变。
“最近不是有个叫工农党的出现了吗?”一位代表发言,“他们不是正在努力改变现在经济灾荒的现状吗?”
“我认为可以在观察一段时间,等待一下他们与我们发交涉,我认为他们可以拿出更好的条件,更何况他们可以更好的与工人与农民交涉。”
“我认为这是一个两全之法。”
代表人说完他耸了耸肩,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模样。
“在座还有其他人想要发言的吗?”若拉说。
半晌。没有一个人发言,若拉才接着说,“就按照说的做,今天的会议还有几个需要解决的问题,我就一一说明了!”
若拉看着在坐的所有人,她还准备接着说下去,可突然巨大的爆炸在行政大楼里出现。
还没有等若拉搞清楚现状,无数的枪响已经出现。
经历过上一次工人革命,若拉算是有了心理阴影,下一秒在诸位代表还没有反应过来,若拉整个人就像是离弦的箭,冲向了行政大楼后门的安全通道。
她慌不择路的逃亡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直觉告诉诉她再待在那里,死亡就会到来。
很快,她气喘吁吁的看到了今晚的夜空,早夏的夜晚并不炎热甚至让人感受到了凉爽。
若拉回头看向来时的道路,她的身后是紧紧追随而来的其他行政大楼的工作人员,在她的面前是一辆黑色的440行政轿车,这是独属于她的座驾。
全希斯维拉只有这么一辆,标牌001的440行政轿车。
“上车……”若拉低语着,在自己的口袋里找着车钥匙。
她标榜自己为榜样,从来不聘用一位私家司机。
一道冷风缓缓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