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他依旧孤独的等着,等着那怪物的醒来。
斯卡森·英是一个脾气不好的好人,奇卡利多·提拉米苏是不能表露感情的工具,斯卡森·司洛达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奇才,可惜到最后他实在是太心急了。
而这些就是他所认识的人,他这位帝王的一生也就只认识这些了。
他继承了母亲的力量,同样的也继承了母亲的性格,冰冰冷冷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不愿意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淡淡的看着。
内心没有太多的波澜,就像是一滩死水。
他的童年按理说应该很幸福才对,毕竟有着一位开国皇帝的母亲。
但是,事实上来说冰冷的行宫里,母亲喜欢清冷。
行宫里一直都是冰冰的,冷冷的,教他读书的老师从不大声说话,侍女或是其他,只有少数几个定期打扫卫生的侍女。
那片在灰色的天空下,泛黄带着裂痕的大理石柱,少年的他躲在那里,看着蜿蜒盘旋生长的满丁香结,似乎那一抹紫色将会覆盖他的人生。
可就像是他的人生般,第二天清晨,露出在翠绿色的绿叶上暂留,阳光尚未升起,昏暗的天空下,少年的他站在那里,脸上是不可置信。
在那大理石柱边上的满丁香结此时已经死去,是的……在这座行宫里的一切都会迅速的死去,即使是昨天在墙缝里生长的野草,过几天也会死在一场阴郁的雨中。
小时候的他以为那是属于他的诅咒。
可真是吗?
并不,小猫,小狗,麻雀,白鸽,他有着太多的伙伴在他的人生里停留半刻便消失,也许取下了名字,也许是少有的触碰,可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死去了。
或长或短。
人生是逐渐走上孤独的道路,而他的人生是从孤独开始的道路。
也许在十六岁的那年那位第一次减慢的少女在与他对视后发现眼前的这位看似无比强大的君王其实只是一位孤单的小孩罢了。
西伯利亚。
安岛鸶纳一行人已经穿过西伯利亚抵达西伯利亚的远东。
现在他们只要翻越几个悬崖峭壁就就可以翻越远东的第一个山头。远东的许雪从没有停下过,无数的冻土和已经封固的冻土在这片天地里根深蒂固。
“马上要抵达目的地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吗?司洛达大先生?”安岛鸶纳说话还是那般的欠揍。
“我知道了能改变什么呢?”司洛达抬眼问她。
安岛鸶纳笑了笑,她的表情不善。说,“不要再装傻了,我知道你在监狱里是在等着我,你害怕……你在害怕我杀死你的弟弟对吗?”
司洛达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