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淡淡的说,对于自己是卡维娜·安加里绪丈夫的身份,我理应承担这份责任。
照顾自己的妻子,维护妻子体面的生活,与尊重妻子的尊严,给予足够的安全感。既然已经结婚了,那么在结婚期间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不抛弃,不放弃。
不背叛,不伤害。
即使我们之间做不到相敬如宾,毕竟安加里绪这家伙不管怎么变,还是一肚子的坏水,她看起来总是那么的活力满满。
就算留了一头黑色的长发,可在她的脸上看不到几分的温婉。
甚至说,能看到她男装时的几分锐气。
我伸出手,捏住她放在我腰间的手。在触碰的瞬间她的第一反应是缩回去,可橡实想到了什么,却又停下任由我抓住。
安加里绪到现在,即使我们个人亲吻在一起时,我去握她的手,抱住她的身体,她都会莫名的触发自己身上的保护机制。
“真的?”
“也许我们一辈子都在这里了。”我看向窗外。
三四月份的安谷甚至连雪都没有化,屋子里的火炉永远不停的燃烧,因为一旦停下近乎零下二十五度的气温就会迅速侵蚀安加里绪的身体。
“嗯……”安加里绪在这句话里感受不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每当想起他们在哪里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当初她带着那么多人兵临城下的场景,同样的想起那位无可匹敌的神明。
“算算时间,落穗要带上绿叶芽过来了吧?”
我想着。
“差不多了,估计可能是中午到吧?”安加里绪思索了片刻说。
“嗯。”
绿叶芽的最终审判结果,因为绿叶芽是未成年加上有着晚期的亚化病存在,所以是从轻发落。
虽然没有被关进监狱,但是限制了人身自由,她三年内不允许离开落穗身边五十米的距离。
但是为了我的合法权益,在双方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每十五天我都有权见到一次绿叶芽以确保她的人身安全,确保落穗没有虐待未成年绿叶芽。
所以在安谷的话,大概就半个月左右见一次,一次大概两三天的样子。
但我在会议上没有为绿叶芽争取减刑之类,但是那娜娜莉·苏宁为了我能快点接受眼前的落穗就是稻谷。
居然出此下策,让落穗带着绿叶芽来见我。
吃过了早饭,我坐在床边看着书,而安加里绪则是坐在一边的炉火旁,织着毛衣。
当然,别幻想是给我的,那是给绿叶芽织的,上次绿叶芽来的时候身上盖着落穗的衣服,于是安加里绪就突发奇想要给绿叶芽织一件毛衣。
安加里绪是越来越把绿叶芽当成了她的女儿,但实话绿叶芽一脚可以给她安加里绪踹沟里去。
绿叶芽那家伙看起来是和落穗一样的,表面看起来乖乖的,很好欺负的模样,但实际上还是那种很顽皮的孩子。
也许是净组压抑了她们的天性,但是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调皮一点可以理解。
不过目前来看,绿叶芽的亚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