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拉没有去为难他们吧?”真托继斯沉默的看向天空。
“没有,现在的她还在家里养伤。”
“走吧,共产国际该离开这里了,回到它本来的地方去。”真托继斯将烟头甩掉,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里,居然出现了释然。
“哪?”秘书不解。
“这天地这么大,我们本就流离失所,不是吗?”
真托继斯张开双臂,感受着风的轨迹。
他想如果风是一条列车,那么建起的每一座高楼,伸出的每一条手臂,依靠的每一棵大树,都会是它的轨道吗?
他想着,可结果却是怎么都不如愿。
他给薇莉泽沦的条件是,共产国际离开希斯维拉,并不再对希斯维拉做出任何帮助,或是指导。
虽然这些看起来没什么意义,这些都是真托继斯自己提出来的,他太知道门卡利达想做什么了。
是羞辱,是对于门卡利达面对瑞康死时的无能为力,是面对薇莉泽沦登上王座的无能为力。
而现在,门卡利达将这些一一奉还,这是报复,也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一切。
现在只不过是接受这样的结果,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二天的早晨,太阳尚未升起。
来自老财团的商队就已经向着希斯维拉到来。
而此时的共产国际,天高路远,他们对希斯维拉不辞而别。
……
早上七点二十一,希斯维拉代表,若拉打开了房间的大门,门口是一束在希斯维拉原野里春日盛开的野花。
看起来和正常的花束没什么特别的,她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狂热追求给她的,可当她拿起时就看到了送花人的名字。
“杰维卡·真托继斯。”
这是忠告也是真托继斯最后的警告。
很快在一个星期的早晨,在老财团的商队于希斯维拉停下,无数的食物,物资,等等,都在第一时间倾售。
希斯维拉人民迎来了他们短暂的黎明。
……
英格拉姆,薇莉泽沦的办公室内。
在接受了真托继斯的提议后,薇莉泽沦还是选择了帮助希斯维拉,她并不是一位无情的王,对于大部分的贵族,王族她也许是一位屠戮者。
可面对大部分的贫民她是友善和谐的。
三四月的英格拉姆总是下着小雨,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虽然她已经成为了王,但是如果不是正式场合,或者是一些特殊的仪式上,她穿着最多的还是那一身黑色的骑士服。
此时的她正皱着眉头,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