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旧日也就只剩下了远东的两个禁区,而那里有的是五百万神权为军,死死的压制住两边的旧日。
不过随着开拓帝的死去,能作为新世纪时代天子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出现,那可以做出举目天骄的人,还没有出现。
不过,开拓帝国的斯卡森·斯洛达算一位,来自英格拉姆的杰唯卡·真托继斯算一位,剩下的就是那位来自隐秘岛的阿卡波·薇莉泽沦了。
这是整个欧洲英雄历史观的学者所认为的,当然也有学者认为那位《共产主义论》的作者也算一位。
但根据不靠谱的说法,那位作者已经死在了意斯科克的大革命之中。
所以不该这样看,不过现在随着老财主的退位,也有人认为新上任的财主先生,威廉·安芙若斯也有可能成为时代天骄,引领一个时代。
不过并不被看好。
我跟在提拉米苏的身后走过一扇扇铁牢。
地牢内每个牢房里都有着一盏挂在门前的蜡烛,一天的时间值班的人员只会点燃一根蜡烛,告诉监狱里的囚犯,今天开始了。
而囚犯需要做的是,在无尽的黑暗中忏悔自己的罪过。
然后等待着属于他们的死刑。
监狱里面寒冷而潮湿,在地下的设计和那并不良好的排水系统,在我踩在那石砖时,我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脚底下的生长出类似青苔的植物。
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的亲人也会在这里吗?”我问她,我莫名的感觉到了无力,我的亲人陷入了险境,我却什么也做不到。
老爷子呢?他在这里真的能活下去吗?我不知道,当年他跟着开拓帝东征时留下了一身的毛病。
“老爷子在这里会死的。”我看向提拉米苏,第一次我觉得自己的内心那么柔软。
在面对亲人这件事情,我居然变的退无可退。
“不会,他不是革命的主谋,作为开国元勋,他只是会被软禁在科洛西斯而已。”提拉米苏很简单的回答了我的问题,他接着往前走。
“那么我的姐姐呢?她没有参与革命……这件事情跟她没有关系不是吗?”
“当然,作为研究院士的她并没有参与这件事情,所以她不会成为阶下囚。”
她的语气一转,淡淡的说。
“但是你的父亲,你的哥哥都将在这所监狱里度过自己的余生。”
半晌她才在一扇铁门面前站住。
“我知道。”我低着头,像是咽下了一口气。
提拉米苏的手上是一盏蜡烛,手边夹着一份登记册。
那是属于开拓帝国的婚记册。
我站在那黑色的铁牢面前,单膝下跪。
在斯卡森的礼仪里,作为男方求婚就必须单膝下跪表达自己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