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某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眸色深沉。
不管是谁,这次的事,绝对不会这么算了。
江泽转身,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江泽走到车旁,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皱了皱眉。
刚才那一刀擦得不深,但确实破了皮,有点刺痛。
他伸手推开车门,坐进去,调整了一下后视镜。
目光微冷地扫了一眼远处的巷子口。
杀手已经跑没影了,警笛声却越来越近。
他轻嗤一声,懒得和警察打照面,直接踩下油门,车子平稳地驶入车流。
江泽坐在诊室里,医生拿着消毒棉签给他处理脸上的伤。
碘伏的味道呛鼻,他微微偏头,眼神淡淡:“能不能轻点?”
医生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铁打的?这要是再深一点,直接缝针了。”
江泽随口“嗯”了一声,靠在椅背上,随手拉开袖子,露出手臂上的那道刀痕。
医生看了一眼,啧了一声:“这伤口怎么弄的?”
江泽语气随意:“被猫挠的。”
医生:“......”
你家猫用的武器还是冷兵器?
医生懒得追问,小心翼翼地给他处理了伤口。
又贴上纱布,顺便交代:“别沾水,别剧烈运动。”
江泽点头,刚想起身,诊室门突然被推开。
林清晚手里拎着个保温杯,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看到他的一瞬间,脸色直接变了。
她眼睛睁大,盯着他脸上的伤口,声音都在发抖:“你......谁伤了你?”
江泽皱眉,没想到她会找到这儿来。
医生看了看两人,识趣地收拾东西:“你们聊,我去给下一位病人处理。”
说完,他默默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江泽还没开口,林清晚已经快步走到他面前。
眼睛红红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哭腔:“到底是谁?是不是刑家?”
她手里还拎着保温杯,手指死死地攥着杯盖,指节都发白了。
江泽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只是意外,别担心。”
林清晚眼圈更红了,声音有点哽咽:“你怎么能说是意外?你脸上都破了,手臂也受伤了......”
她说着,伸手去碰他的手臂,却在即将触到纱布的时候猛地缩回去,像是怕弄疼他。
她抿了抿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整个人看起来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