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江泽的声音依旧平淡：“嗯。”

白玥微微眯眼，手指收紧了些：“你对她......很上心？”

江泽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淡淡道：“她现在被刑家盯上，我不可能放任不管。”

白玥轻哼了一声，语气有些意味不明：“你倒是挺有责任心。”

江泽没再多说，简单交代了一句：“明天把资料给我。”然后就挂了电话。

白玥看着已经黑掉的手机屏幕，怔了一会儿，随后轻轻吐出一口气。

她低声喃喃：“你又救了林清晚吗？......”

她的手轻轻摩挲着酒杯，眼神有些恍惚：“我在你心中，又是什么位置？”

她不是第一次这么问自己，但每次答案都模棱两可。

她和江泽的关系，从来都是微妙的。

既是合作伙伴，又是某种意义上的......盟友。

她想起他们过去的合作，从最开始的相互试探，到后来的默契无间。

她记得他第一次救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冷淡得像是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她也记得，他曾在她最危险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挡在她面前。

可她更记得，每次她试图靠近，他总是轻描淡写地拉开距离。

她闭了闭眼，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酒液灼烧着喉咙，她却没什么表情，只是轻轻舔了舔嘴唇。

她知道，自己没那么容易放弃。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秘书快步走进来，脸色有些凝重：“白总，有新情况。”

白玥淡淡看了她一眼：“说。”

秘书递上一个文件夹，语气低沉：“长老最近动作很大，调拨资金的频率比之前更高，而且......”

白玥翻开文件，眼神一凝：“而且什么？”

秘书压低声音：“他们似乎在安排境外接应。”

白玥的指尖顿了一下，眯起眼睛：“看来他们是打算彻底跑路了。”

秘书点头：“如果不尽快行动，恐怕......我们来不及了。”

白玥沉思片刻，眼底闪过一抹冷意：“那就加速。”

秘书有些犹豫：“可是......如果长老们察觉我们在调查，恐怕......”

白玥轻笑了一声，把文件合上，声音淡淡：“察觉了又怎样？”

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眼神幽深：“他们跑得掉吗？”

秘书被她的语气震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