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我自认为这些年吃穿用度从来没有亏待过你,我做个试管有什么问题?”

她认为让江泽喜当爹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你想生孩子没问题,别来恶心我。你们那么相爱,那你们过好一辈子就行。”

江泽对着许晴撂下话 随后又将目光落在顾言身上。

他缓缓勾起唇角,嘲笑道:“你那么大度,下次她怀别人孩子的时候,希望你也能接受!”

江泽嗤笑一声,转身想离开办公室,顾言挡在他面前。

“让开,我已经成全你们了。”

江泽皱眉。

“许总没让你离开。”顾言讥讽看着江泽。

许晴深吸一口气说道:“江泽,你要是敢在外面胡说八道,我不保证会对你做什么。”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妄图泼脏水?

“做什么?杀了我吗?那就来吧。”

江泽伸手推开顾言,顾言顺势摔倒在地上。

“嘶……”

顾言捂着手肘倒吸一口凉气。

许晴看到顾言摔倒,眼睛通红,顺手拿起摆在办公桌上的花瓶,往江泽的头上砸过去。

江泽抬手捂着额角,湿/润的,黏腻的。

他放下手,手掌已经被鲜血染红。

脑袋有些晕,江泽的身体晃动两下,好在扶住了身边的桌子,没有摔倒。

许晴的脚步挪动了一下,神情有些慌张,她没想到会流这么多血。

她强装镇定,随将目光从江泽身上挪开。

都是他先动的手,现下江泽怎么样,都不过咎由自取!

许晴急忙蹲下查看顾言,对着顾言轻声细语,“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

顾言摇摇头说道:“许总,我没事的。要不要给江先生叫救护车,他好像流了很多血。”

“用不着,这点血算什么。以前流那么多血都没死。”许晴毫不在意。

江泽没有抬头,他的眼睛盯着地上已经碎掉的花瓶,神情落寞伤怀。

“又演这一出,你不会腻吗?”许晴忍不住嘲讽。

过了很久,江泽才苦笑一声。

这个花瓶,是他亲手烧制的。

当初去学习烧制花瓶,受了很多苦,一开始不小心烫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