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打着陀螺斗着蛐蛐的,三日的逍遥快活转眼间便过去了。
许陈二人连书院学子们嘱托他们问冰棍的事都差点忘了,还是临走前都快上马车了,这才想起来问了一嘴。
任芸愣了愣,没想到冰棍竟然这么受书院学子们的欢迎。
她于是笑了笑:“这冰棍做起来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有点儿难,这样吧,你们回去告诉学子们,过几日同尘里会上新冰棍,届时想吃的学子去同尘里买便是。”
许陈二人忙开心地拱手道谢:“如此甚好,多谢伯母费心了!”
二人上了马车,美滋滋地抱着任芸送他们的一些吃食,纷纷感慨这一趟来得太值了。
“玩得可开心?”林善行望着他们笑道。
许文卿摇着折扇,嘻笑道:“承蒙善行兄招待,我二人都已经乐不思蜀了~”
陈致远亦是笑得开怀:“善行兄,下次有机会可还要再带我们过来呀!”
“下次不下次的再说……”林善行温和地冲他们笑笑,“我且问你们,夫子布置的功课,你们做完了没?”
许文卿宛如晴天霹雳:“……功课?”
陈致远一时目瞪口呆:“……我们,有功课,的嘛?”林善行只微笑不说话。
车厢内陡然一阵沉默,许陈二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由欢喜慢慢转变成了惊恐。
功课什么的,还真特娘的忘得一干二净了啊!
于是当晚,许陈二人熬夜点灯,疯狂在各自家里补功课。但敷衍写出来的功课哪里能逃过夫子的眼睛?最后二人免不了又挨了好一通骂,外加罚站和戒尺打手心。
许陈二人抱着肿成猪爪的手,心里泪流满面,逍遥快活的代价,果然是惨痛的……
三日后,同尘里宣布上新酥山和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