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轩辕垣接任院首以来,为了和王朝加深关系,他便不顾书院数百年的规矩,将书馆一侧的大部分灵器刀剑当做筹码,交到王朝手中,以此换取王朝的权势和信任。
不但连一二层的低阶灵器搬了个一干二净,如今更是把毒手伸向第三层。
再如此下去,说不得哪一天,就要开始对书馆内的典籍和玉简下手,到那时,恐怕这书馆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每每想及于此,宋濂图都感觉心头一阵阵的抽痛。
正当他不住叹息时,轩辕成在他身后出声道:“宋管事,我这里有一事不解,需要向你请教。”
宋濂图下意识转身答话。
“何事不明?”
可当他瞧清是轩辕成,立时变了脸色,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轩辕成赶紧伸手扯住他衣袖。
“宋管事这是何意?”
宋濂图怒声道:“你父子联手祸害书院至此,还有何事要来问我?给我放手!”
轩辕成连忙劝说。
“不就是搬了些无关紧要的灵器,宋管事你又何必如此生气?”
“无关紧要的灵器?!”
宋濂图听后大怒。
“你知不知道,这些灵器可是出自众多雄才弟子之手?你竟敢说无关紧要?”
“是不是奉上过灵器之后,再把典籍和玉简一并送出,这样才能称得上至关重要?”
“若持续如此下去,书院还有何资本立足?你们如此行径,是在断书院根基!”
轩辕成依旧一副无关痛痒的表情。
“宋管事,和王朝的绝对信任比起来,这些真的无足痛痒,只要有王朝的鼎力支持,这些灵器啊,典籍啊,咱们之后大可从那些阴魂手里抢来便是,你又何必如此小题大做?”
宋濂图两眼几乎喷出火来!
“你倒是说得轻松,可怎不见你下渊去斩杀阴魂,夺取灵器和典籍?”
“整日只会夸夸其谈,却毫无半点作为,有你们父子掌管事务,早晚会把书院败得一干二净。”
“我只盼齐院首能早些成事,把你们父子这对虫豸赶出去,还我书院一片朗朗清平。”
“跟你这样的人,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