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被韩仁和如此轻视,韩白运竟丝毫不觉意外。
“想不到你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韩仁和语气冰冷。
“你以为这些年所行之事我会不知?既然你今日摆开阵仗,那我也无需对你隐瞒。”
“自从你被罢黜皇太子之位后,我就暗中派人严密监视。”
“早些年你几次意图收拢朝中文武,皆在我眼线之中。”
“若不是你骤染重病,随后服药不慎损了修为,我怎会留你活到今日?”
韩白运点了点头。
“想不到你连我服药不慎都一清二楚,看来真是对我上了心。”
韩仁和冷哼一声。
“如今看来,我上心的还不够,悔不该被你心灰意冷的假象蒙蔽,早早撤了监视。”
“要是能一直留心到现在,何致被你突然发难,打得我措手不及?”
韩白运轻轻摇头。
“非是你放松警惕,只不过是把投向我的注意力,转到了韩锐言身上。”
“你自认为我再无威胁,这才对韩锐言倍增监视,以防他重走我当年的老路,我说的对吗?”
闻听韩白运道破自己用心,韩仁和面色更加阴沉。
“既然有你今日先例,难放再无人动心,看来不单是你,就连韩锐言也留他不得。”
一旁的韩锐言听后大惊失色!
“父皇,儿臣可从无谋反之意啊!”
韩仁和冷笑道:“从无此意?若真无此意,又怎会连番加害韩瞩望?还不是想要夺我的位子?”
韩锐言额头渗出冷汗。
“儿臣却是不想皇弟成为绊脚石,这才多次暗中加害,可儿臣对父皇一向忠心,从未有过谋逆的打算,父皇您要明察啊!”
韩仁和声音更冷。
“无需多言,等今日事罢,你就给我滚出文苑殿,离开王城。”
“若你肯依我所言,也许他日我无力执掌朝政,你也许还有出头的一天。”
见韩仁和要如韩白运一般,也将他赶下皇子之位,韩锐言连忙下跪,不住磕头,只求韩仁和能收回成命。
不理一旁鸡奔水面的韩锐言,韩仁和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