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被莫前辈指教,他们才在剑意一途有所突破,对莫前辈一直深怀感激。”
“只不过莫前辈突然消声灭迹,未能再领略其精妙术法,几位师父都引以为憾。”
“可你又是怎么寻到莫前辈下落的?”
沈千机摇了摇头。
“这些得等你和我回了瀛洲,我才能详细讲给你听。”
“不过你可以放心,既然我答应给你引见,就绝不会失言。”
抬手又指了指远处的杜天悦。
“我还可以再告诉你一件事情,今日你挑战我的原因,我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可以告诉你,我和那杜天悦并非你想的那种关系,我只是和他父亲杜甫泽有些交集,之所以带她来此,也是为了让她帮我牵线,如此才能进你曾家大门。”
“如果你对她有意,大可放心追求,我绝不会从中作梗阻拦。”
“至于能不能成,就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听沈千机如此说,曾正阳的目光更亮了几分,看向沈千机的眼神中再无半分敌意,取而代之的则是浓浓的感激之情。
自己几次三分起衅对方,可沈千机非但不计前嫌,甚至还处处为他着想,实在令他汗颜。
曾正阳站直身躯,对着沈千机一揖到地。
口中道:“正阳先前所为有损君子之仪,沈先生您非但没和我一般计较,还对我诸般提点,实在是令在下倍感羞愧。”
说到此处,曾正阳直起身,对着曾广平的方向说道:“父亲大人,请您备下酒宴,我要给沈先生赔礼道歉。”
站在演武场边的曾广平,虽未听到两人之间那番低声对话。
可看到自己儿子主动认错,显然是要化干戈为玉帛,他自然十分欣喜。
连连点头道:“如此最好不过,我这就安排下去。”
说完转身就离了演武场,直奔前堂而去。
曾正阳移步沈千机身侧,对着演武场大门弯腰施礼,摆出一副恭请架势。
“沈先生若是肯赏光,就请随我一同至前厅饮宴。”
沈千机笑着拉住曾正阳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