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曲檀儿正蹲在绷着一张小脸的小娇娇面前。

作为母亲，她发现这时的孩子，有一点不同。

具体什么不同，曲檀儿也说不上来。

她想去抱抱孩子，问题是自己一身脏污，小娇娇却衣着干净——少年在他们停下来之前，就趁着他们没察觉的时候，替小娇娇清理干净小脸上和手上的兽血了，甚至，还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小娇娇怎么啦？”曲檀儿柔声询问。

小娇娇板着一张小嫩脸，“娇娇会帮娘亲和哥哥的。”

“真乖。”曲檀儿温柔一笑，“小娇娇看到了，是不是？害怕吗？”

“不怕。”稚气的小嗓音，很是坚定。

曲檀儿很是满意，又有点心疼，“等事情一了，娘亲就带你回大玄界，见爷爷奶奶他们，好不好？”

“好。”小家伙很认真地点点小脑袋。

曲檀儿自知自己是一个非常不称职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