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城低头凝视着怀中的人儿，那眼眸温柔如水。

像这样耳鬓厮磨的时光，对于两个人说，皆是弥足珍贵。一分一秒，都让他们异常珍惜。只是不一会儿，渐渐就染上一抹异色。

因为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外袍，还是他的。

那衣服上，有着属于他特有的气息……

而他抬起眸子，也渐渐发现，她绝美的脸蛋儿，好似越发光滑，细致，挑不到一点瑕疵，白里透红，就连同这时的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淡淡的，不知名的清香。

“檀儿，这次修炼……是不是很危险？”

他不是一般人，自然明白像这种大动静的修炼，不会像表面那样看着一帆风顺，没有危险。

“嗯……像死过无数回一样。”曲檀儿的回答，好似低声喃喃。

若不仔细听着，都会错过了一般。

那个时候曲檀儿，有一瞬间都会忍不住想着，如果……如果这次熬不过去呢？

他要怎么办？

光是想一想，她的心头就有一股窒息感。

很难想象，没了她……他会怎么办？

“城城，如果……”

只是说了几个字，就迟迟没下文。

墨连城轻问：“如果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