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时晚早早去了宿舍复习功课。
从六点到十点,傅霆琛没有出现,他没有来。
时晚看了好几次手机,期待傅霆琛的电话能打过来,亦或者,他能敲门。
只可惜,到十一点半,时晚上床休息,傅霆琛还是没有到。
半夜,她睡着后,听见细小轻微的开门声,把台灯按亮,便见傅霆琛风尘仆仆的赶来。时间是凌晨两点钟,他衣服上沾染了不少雪粒子,脸颊耳朵冻的通红,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时晚刚掀开被子,傅霆琛叫住她:“别动,好好躺着。”
时晚再度躺下,浴室听见洗漱声,不一会儿,傅霆琛穿着浴袍出来了,头顶发丝没有吹干,水滴沿脖子渗到胸前。
胸前大敞开,皮肤白皙,肌理分明很是性感。
时晚脸颊有些燥热。
傅霆琛走到时晚床头,坐在床沿,手指轻抚她的发丝。
眉目间,带着一点淡淡的笑意,笑意很温暖。
但是眼底,又有些复杂不明的情绪。
不知道是什么,时晚看不真切!他一反常态,是怎么了?
这么晚回来,做什么去了。
不是说傅氏集团他分摊不少权下去,已经没那么忙了吗?
手指一点点轻绕她的发丝,很轻柔细微,像擦拭精美的瓷器,声音有些沙哑低沉的问:“明天你想去看邢擎渊的审判旁观?”
时晚握住傅霆琛的手,认真的点头。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似不满意般,又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
时晚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的看傅霆琛,“怎么了?”
傅霆琛手指轻抚她的唇瓣,“我陪你去!”
时晚瞬间笑了,笑的很甜很开心。
“好,我们一起去!”
“嗯!”时晚把被子掀起来,在傅霆琛的注视下,去浴室拿了吹风机,“你先坐下,我给你吹头发。”
傅霆琛眼眸柔和,看时晚开心的样子,眉目微垂,坐在了贵妃椅上,任凭时晚吹。
时晚摆弄他的头发,他发量很大,但是头发并不粗,很柔很顺,在灯光下稠密泛光。
他的头发很好摸,和时晚想象中男生头发又硬又粗不太一样。
八成干时,傅霆琛把吹风机收走了,不让她再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