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就是好奇而已。”

这种话题，她也不可能跟别人聊，即便是殿下，自己的夫君，她也没有告诉对方她从哪里来的，也不是不能说，就是每次想说的时候，话到嘴边就说不出口。

“我不知道你确切从哪里来，但你说的我大概能明白，你不是大周的人，更不是宋家的大小姐，是不是？”

宋井颜抬头，一脸佩服！

“来都来了，还想那么多，闲的？”

降神的态度，跟她原先想的可一点不一样，她以为她自己这种鸠占鹊巢的事情，在他们这种人的眼中是违反天道的，所以尽管自己猜测降神大概知道自己的情况，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开诚布公的跟他谈论有关自己的事情。也许是因为今天早晨的空气很清新。

她一时没控制住，就开了这个话题。

降神见她眼珠子转悠了半天，还没有下一句话，便沉思少顷，破例告诉她一点天机。

“从哪里来无所谓，变成宋家大小姐也无妨，既然相见必定是有缘，既然有缘，就没有无故得来的道理，宋家原本的那个丫头本就命短，早已经魂归，而今怕是也早已转世轮回，你既占了人家的身份，替她尽尽孝道也好。”降神道。

“这样没关系吗？”

“这样有什么关系？”降神不解。

呃……宋井颜默然。

过了会，降神劝道：“反正你占都占了，不占白不占。”

宋井颜满头黑线，哥哥，你还不如不劝我。

降神的意思很明确，来之既安之，又没有招惹到旁人有何不可，况且不就是一界人间的小事，何须担忧。

对啊，他是法力无边的神，他当然不担忧。

宋井颜觉得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便点点头，不大会儿，忽然抬头，紧张问：“你泄露天机，会不会招雷劈？”

降神狠狠瞪她一眼，他看她应该站那招招雷劈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