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抒楼第一场的规矩很简单，挂在外面一排排的彩灯，若有人能猜出花灯谜语的，就拿着灯去文抒楼大门。

答案正确，得到一两银子彩头和花灯，进入楼中参加第二场，答案错误的，文抒楼的人会把彩灯放回去。

顾云苏本来也是猜了几个谜语得，但不是被人抢先，就是和人一样猜错。

于是兜兜转转半天，她也没找到一个可以百分百通关的彩灯。

注意到他们两人的周围人，都忍不住吐槽道——“果然‘人不可貌相’，本以为这位白衣姑娘和这紫衣公子打扮不俗，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结果他们在这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可以答上的。”

“或许人家只是来凑凑热闹，根本不想答题呢？”

“怎么会，真正想要凑热闹，就该想办法答对灯谜进入文抒楼，后面的第二场，乃至第三场才是真正的热闹。”

……

总之，顾云苏和宇文斐很快就被人盖上了“徒有其表”，只是“绣花枕头”，浪费大众感情之类的评价。顾云苏很郁闷。

她穿这一身衣服，是因为她要节约钱，这些人觉得她仙气飘飘是这些人的事，怎么能说她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