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可是……折腾了半宿。
话一出口,觉察到傅砚辞扫来的视线,后面的话他咽了回去。
“公子心肠就是好,一个通房丫鬟……”墨雨赶忙又道。
墨风闻言,抬手碰了他一下,墨雨小声道:“不过是个丫头片子……”
傅砚辞一声不吭,回房吹灭了灯,径自躺下,闭上眼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她低声的泣求声,一声又一声,如泣如诉,小猫似得,往心间挠痒。
看似如猫,狡诈如狐。
翻脸之时,手如利爪,求人之时,一切好说。
如今她所愿皆成,用不着跟自己嘘寒问暖,便给自己翻白眼。
胆大得很。
傅砚辞冷哼一声,闭眼入睡。
翌日清晨,早朝颇不太平,几方势力唇枪舌战,吵得你死我活。
都说文人斯文,可撕破脸皮打起来,竟不比街上泼妇斯文。
左丞与右丞的人,一开始还只动嘴,后来也不知谁,抬手拿起笏板回手就来了一下。
笏板长二尺六寸,中宽三寸,象牙所制,猛得来一下,那官员额角破皮见了血。
“好你个李惟庸——”
那人将自己手中的笏板也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