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墨风,“什么时候你都学会拉皮条了?”

墨风:……

他又看了眼春桃,“倒出了府的馊水,今日又能回收了?”

春桃脸色雪白一片,咬唇不语。

梅久心下长长一叹,以前三公子傅远筝勾搭她时候,挺和颜悦色的啊,各种嘘寒问暖,可今日这嘴是涂了砒霜么。

平等地创死所有人。

“三奶奶贤惠,这次不嫌弃什么脏得臭得都往房里拉了?”

于婉秋:……

三公子越是生气,于婉秋笑得越是真切,她前几日放低姿态想要让他要张荐贴,傅远筝推三阻四,最后倒是劳烦了大房出面摆平。

她这个人,谁跟她过不去,她就爱与谁对着干。

见傅远筝不高兴,她就更觉得这件事做得好。

“春桃身体没痊愈,还不快点扶下去休息,等好了好好伺候三爷,早日为三爷开枝散叶!”

开枝散叶……

傅远筝脸再次沉了下来,他后院莺莺燕燕,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不是没有怀上的,只是都被三奶奶强硬给处置了。

于婉秋的孩子没生下来,庶子庶女的影子都不能有。

两个人互相对视着,说是夫妻,更像是打擂台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