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面树梢上的墨雨跟墨风吐槽,“你说公子是不是对这个小丫头太好了啊?”

墨风不认同,“你今日不该将人推出去。”

“我这不是帮她么?这丫鬟又不要脸又有心机,又抠门……”

墨风和墨雨都常年跟在傅砚辞身边,性格迥异,行事风格也截然不同。

是以,对一个人的看法,有时候也截然相反。

“我倒是觉得沈姑娘有不得已的苦衷,其实人还不错。”

墨雨不屑地嘁了一声。

“来人——”屋里傅砚辞唤道。

方才墨雨已经去了管家那里要的月事带和姜枣茶。

此时用脚趾想,也还是为了那个臭丫头的事。

他对梅久还是有成见,因此不想靠前。

墨风却已经先他一步,进了门。

傅砚辞指着床,“将床榻寝具换了。”

墨风应是,十分利落地将被褥都换了,甚至还拿着暖婆子,放在了被褥里。

傅砚辞静静地看着他忙活,墨风换好了,低头退了出去。

梅久在净房换好了月事带,要提裤子的时候,犯了难。

里面换好了,外面的裤子没换,不还是没有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