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她,也伤了她……
濯景州就这样,站在叶召南的窗边,直至天边泛白了,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宫。
可他却不知,在他转身离去之后,那扇紧闭的窗棂被推开了。
原来,他在窗边站了一夜,房间里望着窗棂上他影子的叶召南,也枯坐了一夜,根本不曾入睡。
叶召南望着皇宫那处的方向,眼底的情绪十分复杂。
不是错觉,他来过!
……
昨晚,濯景州当众宣布立后。
故而,今日的早朝,朝臣讨论的无不是围绕着何时帝后大婚、何时举行册封大典这样的话题。
以国公爷赵立为首的这一派,皆是喜气洋洋的模样,像是沾了莫大的荣光。
只是这样的喜气,与叶召南无关。
濯景州的脸色,也是极为难看,整个早朝下来,全程都释放着低压,但似乎对情绪高涨的朝臣,并没有什么用。
刚宣布散朝,叶召南准备和朝臣一起退出金銮殿的。
一道微微有些暗哑的声音,却在身后突然响起,“召南,你且留下!”
是濯景州。
叶召南脚步一顿,站在了原地,背对着他,垂在衣袖里的双手缓缓蜷起。
听到这话的,还有七杀和文青泽两人,他们不约而同的回头看了看叶召南,眼底都隐隐的带着关心和担忧,之后又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默契的踏出了大殿。
李盛也很自觉的退了出去。
偌大的金銮殿,就只有叶召南和濯景州两个人了。
听着身后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叶召南攥了攥拳头,深吸了口气,就蓦的转回了身,看到近在咫尺的濯景州,双瞳倏的紧缩了一下,又迅速的恢复了常色,“不知陛下将微臣留下,所为何事?”
冷清淡漠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