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芙蓉的脸上全都是血，在惨白灯光的照耀下，异常吓人，“你不是。”

芙蓉坚持认为我应该和她来一场面对面的、光明正大的搏斗。我十分不耐烦，东瀛的女人还真是讨厌，即使是死了，也让人不得安生。既然如此，我用最快的速度掏出枪，照着芙蓉的头开了两枪。

芙蓉在子弹的冲击力下，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嘭得到下，砸出一阵灰尘。

“真是的，死都死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我吹了吹枪口的白烟嘀咕道。

经过和L国人的两次交手，我觉得这些L国人对武术的执念真是非常深。我很想对我们说，大哥大姐们，现在都是新社会了，你们的那一套已经不管用了，扔了吧。活下去，活命才是最重要的呀。

当然，这种话我自己心里想想就好了，我巴不得L国人全都是这种德性。

“死了吗？”领头人举着手里的枪指着我所在的方向喊道。

我端起枪，指着芙蓉的尸体，踮着脚尖看了看，看不出芙蓉还活着的迹象。

不过，刚刚战士们打了那么多枪，她都没有死，说不定她练了什么邪门功法，能让她起死回生？

我不敢确定芙蓉的生死，就对站在远处的领头人和战士们说道：“先不要过来，我也不知道她死了没有。”

如果没有，如果领头人来的时候，她突然发难，伤了领头人，那我还不得哭死。

领头人对我非常不错，虽然有时候贪财了一点儿，不过总体上对我就像是对自家子侄辈一样。我家老爷子去的早，我很就没有过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了。

我不希望看到领头人出事。而芙蓉又是我招来的，我有责任保护基地众人的安全。

想了想，我又向芙蓉的头上补了两枪。

一开始的时候，战士们的子弹都打到了芙蓉的身上，芙蓉却毫发无损，应该是穿了防弹衣一类的东西。

这种情况下，我觉得，直接爆头比较有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