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如果这样,我心中再也无忧了!”县太爷笑道。
随后,这县太爷和项无愁走进屋中,重新入了做。项无愁望了众人一眼,而后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乡亲父老,贫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众人一听,急忙陪笑着说道:“项道长您有话就说吧。”
项无愁笑道:“呵呵,好,那我就直说了。我先把丑化说在前头,近日发生之事,咱们就此揭过。老爷也是清廉的父母官,这个大家都清楚。如果今后有人犯了刑律,老爷肯定会秉公执法,任何人也没有例外!如果有人犯了刑律却拿近日之事作为要挟县太爷给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是有人拿此事作为要挟让县太爷给他图谋什么好处,那么这肯定是行不通的,我也劝诸位任何人不要有这种想法!如果人人都这样,那这县里不久乱了套了?其实这也是为大家好,希望大家明白这个道理。”
众人听后,急忙说道:“这个自然,如果有人这么做,那么岂不是忒滚蛋了?请县太爷放心,我等肯定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好,有大家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县太爷想着众人笑道。
此刻,众人见天色已晚,便纷纷辞别了县太爷,各自回家去了。项无愁待这批人走了之后,又和县太爷说了一些话,无非是一些如何处置那飞天将军,以及其他一些寒暄的话语。
项无愁这一次喝了不少的酒,走路都有点站不稳了,但是项无愁并不属于那种喝了二两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那种人,比如什么水浒里面的鲁智深之类的酒肉僧人,喝了酒之后仿佛天下就自己是个爷们,其他万物都是狗熊。如果是现代社会,别人怕鲁智深,估计有一批人不怕,那就是一些年轻的一些小混混小青年之类,那特么的下手真是没轻没重不计后果,今儿不开心就一股热血充上脑门,只管今日之事,不管明日在哪。
项无愁这个将近年过半百的老道士,对自己还是有些分寸的。尽管喝了不少酒,但是并不是那种酒后乱耍酒疯的那种,想反,他的思维清晰的很,并不会去借着酒疯去湖胡搅蛮缠。
但是项无愁作为一代名门正派茅山的掌门,这样醉醺醺的回到山里的门派之中,毕竟有失大体,这是万万使不得的,他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和礼数。随后这回去的路上。项无愁便作用道法把自己体内的酒逼出去一部分,然后又随手在后山半腰出寻找了一些香草,用来掩盖自己身上的酒气。知道这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才匆忙的回倒茅山,这一程耽误了不少,得抓紧回去了,因为天亮之前如果到不了茅山,就违背了祖师爷的遗训。因为,茅山有个祖师爷定下的规矩,那就是茅山弟子,特别是掌门,每天晚上如果眉头特别紧急的事情,万万不可夜不归宿,而且每天晚上都要向历代祖师爷的灵位去向那些先人禀报这一天或者近期茅山或者天下发生的事情。
对于这样的规则,项无愁尽管贵为茅山的掌门,也是对这条祖师爷的遗训心中颇有微词,他试图去改革茅山这条规矩,但是后来感觉实施难度太大,况且当时天下妖魔横生,门派之见,派别之分,正邪两道明争暗斗不断。如果自己贸然行事,恐怕会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留下什么把柄和可乘之机,因此拿这件事大做文章,造谣生事之类,给自己甚至茅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随后分析了利弊关系以后,项无愁也就渐渐打消了这种为茅山改革门派规矩的想法。
项无愁回到山上之后,已经快要四更天了,于是便匆忙回到一处香房,给历代祖师爷上香,祭祷近日茅山和天下发生的大小事情。随后项无愁便毫无睡意,于是便从宝殿之中取出了八卦乾坤镜等等一些法器,带上身上来到那镇压飞天将军的镇魔场内,去查看一番,生怕再出了什么差池。有了这八卦乾坤镜等等一系列宝物法器在身旁,项无愁心中的底气便更足了,况且那飞天将军已经被自己的符咒贴了个密密麻麻,而且还被那手腕粗细的绳索以及铁链给困了一个结结实实,并且还有镇魔场的法阵来震杀坐镇。这飞天将军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