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深以为然。

“你过奖了，跑个飞机有难度，但打个飞机倒是不成问题。就你刚才的疑问，我也可以给你解答，岂止杀过，还亲自动手杀了不少呢，有在卫生纸上，有在马桶里的，还有在娘们儿内.衣上的，甩墙上的更是不少。”

当我说完后，在场众人哈哈大笑，气氛再度被我调的活跃起来。

这很好嘛，喝酒，吃饭，对吧？大家就图个开心，何必闹个不愉快呢！但有人显然就不这么认为，似乎他认为不愉快，才是真正的愉快。

所以刚才那位看起来非常雅致的堂口老大，又跟我开口了。

“黄老大，你说个正经的，都是江湖人，你给个痛快话，你……”

他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嘴巴里的舌头就停止了，不再像是刚才转动的那么利索。倒不是因为他喝酒了的缘故，而是因为我把袖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问他，“来，你说说，你想听个什么痛快话？”

他不说话了，很规矩，前所未有的规矩，就像是小学生见到了老师似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看，之前我不想说，你非得让我说。现在我想说了，你又闭上嘴巴了。”

调笑完他后，我又看方了刚才过来的路上，绕过的那四个人。

这个时候，他们每个人都伸手捂住了脖子，有人甚至已经摊开手掌在看，看沾染在手掌上的血迹。

我动作慢啊，是吧？我速度太慢了，根本不够快，就窜过去的那一秒钟时间内，我才抹了四个人的脖子，把刀架在了第五个人的脖子上。

而且我手上力度也小点，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保证他们现在几个都会趴在桌子上，连方我讪讪发笑的机会都没有。

而这个时候，作为我的女伴蔡鸾始终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面带微笑的吃着东西。很文雅，看起来不像是在吃饭，更像是一种优雅的行为艺术，赏心悦目。

直至我把刀从那位堂口老大的脖子上拿开时，她这才放下筷子，对我说道：“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