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你跟余小姐也相识。”
我应了一声,随即告诉他,“这还要感谢索罗斯先生,因为是在这里我跟余小姐才相识的。中国有句老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么反过来看,朋友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朋友,因为它完全没有演变为敌人的必要性,您觉得呢?”
“我觉得?”索罗斯笑了笑,“我觉得天底下只要有利益存在,任谁也变成朋友。”
利益,这是一个朋友之间永恒不变的主题。
关系再想,我今天请你吃饭、明天请你吃饭、后天请你吃饭,一年请你364天,你第365天却没有请我吃饭,那么我就不和你玩了。
这跟对方贫穷与否无关,只跟利益有关,没人愿意做有付出没回报的事情,傻子都还知道磕完头得要钱呢,更遑论是一个个自诩为聪明的人。
而索罗斯口中的利益,很切中要害。
不过他既然没有主动询问我跟余徽之间有什么利益关系,那么我也自然不会去说。
随后索罗斯又问起了我们兄弟会的发展经过,是怎么名正言顺跟大圈脱离的,是怎么应付的大圈报复,又是怎么灭秒掉的越南佬……可以说,事无巨细的,我们兄弟会所有发展经过,都被他给问了个遍,一点都没落下。我认为,他这就是在捞我的底了,是想知道我到底怎么起来的,又凭什么敢于往桌上凑,更敢向他这位桌上最大的大佬,来寻求他的帮助。
而最终的时候,他问起了我在阳光下的秩序里,背景是什么。
我没有说,而且甚至都没有说实话,只是说我没有背景。
对于这个答案,索罗斯笑了。
“每个敢于上桌的人都有他的背景存在,如果你没有背景,你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起来,又凭什么每一次倒霉的都是你的敌人?”
每一个敢于上桌的人,都有他的背景存在。
索罗斯的这句话无异于是在告诉我,他也是有背景的,但是他不会告诉我。
当然,我也可以不必告诉他,但是相对应的,他的帮助也就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