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闲聊几句后,索罗斯先生就招呼八指公打牌去了。但实际上对于打牌八指公不能说完全是外行,但确实不怎么精通,甚至连规则都经常搞错,在家里的时候也是让我代他玩的。
没成想,今天这么大的局,索罗斯先生起的局,竟然也让我替他去代玩。
倒也无所谓,随即我们就到了索罗斯的奢华牌室内。
在房间里,除了我、余徽、八指公,就只剩下索罗斯以及一位日本人,正好就是那位井下先生。
八指公不下手由我代玩,然后我们就开启了牌局。
不得不说,在场的可都是牌精,但打牌中都不耽误谈正事,而只有我是单纯的打牌的,谈话一事,还是八指公来做的。
他们聊的事情,就是井下帕顿所提起的联谊,更直白的说就是拉赞助。不过终究不是谈事的地方,也没有往更深层次了谈。
牌局有输有赢,总之没有替八指公输钱就是了,小赢几万美金,对于眼下这种大户而言,也根本不是钱。
到午饭的时候,他们几个人都吃饭去了,索罗斯先生客套的邀请我一起,但我并没有去,终究是以保镖身份来的,关键我也懂得饭局上才是谈事的真正地方,所以也就没有过去。
但在临分开之前,我跟八指公单独聊了几句,探了下他的口气。
听得出,他根本不想让索罗斯跟帕顿有升层次的交往。
用他的话说,他更希望合作走毒的那件事情稳当一些,与政客合作那就是与虎谋皮,伤了索罗斯先生对我们而言可没有半分好处。
他要是能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放心了,也省去了出半分的力气。
余徽和八指公、索罗斯他们吃饭去了,而我则进入了保镖随从等人的餐厅。
没成想刚坐下的,竟然就有个曼妙且温柔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请问,您是黄华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