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雨霖吓的惊声大叫,连滚带爬的就想跑。
我飞起一脚,直接将她给踹翻在地。
下一瞬,我拖着她的头发将她给拖到了井口。
“跪地,给我兄弟磕头。”
高雨霖面对沈灏的尸体吓的花容失色,身躯不停的颤抖着。
她不敢观望我兄弟的尸体,却敢问我为什么打她,为什么让她跪下。
我很想告诉她,让她感激自己有一个好父亲。
我又想把高雨霖也推进去,让她和沈灏在枯井里长久的做伴。
但终究我也没有下手,我只是告诉她,沈灏救了她一命,又因她而死,她磕头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她照做了,而且显得特别真诚,脸上更是有泪水滑落,‘对不起’不停的从她口中传出。
我真的无法对她下手,纵然王长河再不是东西,但她终究是无辜的。
或者说,弄死她根本不足以解开我对王长河的恨意。
沈灏的死让我很伤心,但也让我感觉到恐惧,后脊梁杆子一阵阵的凉意升腾。
如果我今天跟沈灏一起过来了呢,那么他王长河的左膀右臂,是不是就一起埋进这口枯井了?
同时我也隐约猜测到一个问题,被我弄掉下面的那个胖子,来历肯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