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恼,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点头。
可我要的不是点头,我是要她给亲口说出来,而且是以哀求的方式。
她显然是不愿意那么低三下四的,但是当我拆开皮鞭和蜡烛以及发电机的外包装后,她当时就开口了。
她对我说,“我求求你了,你只襙我好不好,不要用那些。”
真是感人肺腑的告白啊!
取来带有录像的卡片,孙晓芸顿时气到不行。
听来过瘾显然是精神上的需求,但未尝不是满足身、体需求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在这里,她愿意,但鬼知道她是不是觜上的敷衍。相比于无所保障的语言,我更愿意相信录像的证据。
有了这份证据在手,她家里那个糟老头也就妥妥的戴上了由我精心编制的小绿帽。
我可是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赠予我的那个称谓,他说我是没教养的野种。
好吧,我可以违心的承认他是有教养的野种。
反正小绿帽都要给他戴上了,这种口头上的吃亏,我认还不行吗?
让孙晓芸挽住我的胳膊,然后小鸟依人式的倚靠在我肩头,我们就出去宾馆。
尽管浪费了一千多块钱,但终究是孙晓芸给出的,我可半点都不心疼。
其实相比于宾馆,我更喜欢在家中。
家里的温馨与惬意,可不是哪个宾馆所能够比拟的,哪怕五星级酒店都不行。路上,我问她,老头子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