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件事情我不能劝她,也没法去开导她,我总不能劝人继续留在火坑里。
于是我问她跳出去的代价是什么,她想了想,告诉我两点。要么有个大富大贵包.养了她,近乎赎身的意思,让王长河赚一大笔钱。
要么弄死王长河。
这就尴尬了,前者只能靠她的努力,后者……当我没听到,反正也是句梦话。
眼前也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将就着现在这种生活。
哪怕她不愿意,但既然已经在下雨天走进了水里,也就只能继续前行了。
这一晚,我们聊了很多,包括我的人生道路。
她不建议我走进王长河的身边,认为我做些什么都比跟着那只笑面虎好。
但有什么办法呢,天底下的肉没有白吃的,要么从刀口上抢,要么在别人的白眼中摇尾乞怜,想不付出就有所收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
终究,我们谁也没有给谁一个原因,只不过是吐出心事后各自心里舒适了一些。
她跟我说,和我聊完后,虽然没有结果,但是心里确实轻松了许多。
于是我问她,那么在我们的身、体上,要不要也舒适一下,达到心灵与肉体合一的大舒适境界。
她笑着问我要怎么做。
我坐到她的身边,然后抬起了那双包裹在黑色私袜内修长而迷人的双月退。
望着尽头处黑色的小内内,我对她说,“用我弟弟和你妹妹做。”
她又笑了,随即攀附住我的脖颈,附耳低声道:“其实这种话最不需要文艺,越直接越好。就像是,你只需要对我说,你想襙我,那就足够了。”
这话听起来,是过瘾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