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我就背着小包回家了。
我把出任务回来的乔、张伯伦和唐都拥抱了一遍。
“我们都成功存活下来了。”
我很严肃地说。
然后不了解我度过了怎样的三天的三个大人,无知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在那一刻,明白了什么叫做沧桑。
然后唐做了水果蛋糕,我就好了。
7月16日
前天,顾烈伯伯教我,可以提前想好一些主题,按照主题观察生活收集资料,就不会觉得日记无话可写了。
我今天在先锋营,就让章鱼先生帮我用张伯伦做的随机软件摇了几个主题,今天要写的是“遗憾”。
我去问唐“aa,你有没有什么遗憾?”
唐幽幽地叹气说“当然有,你知道我一直想加入阿根廷国ji(我不知道),因为球王马拉多纳是我的人生偶像。我对足球的理解足以令阿根廷人立刻把我引为兄弟,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直到他们发现我丈夫是个英国鸟人……简单来说,英国和阿根廷在国家关系和足球关系上,都是世仇。”
我不是很懂,还想继续问,但是路过的香克利伯伯和唐为了“马拉多纳到底算不算球王”吵起来了,我找不到机会插嘴。
香克利伯伯是英国人。
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我去问张伯伦“爸爸,你有没有什么遗憾?”
张伯伦放下手中的《入党申请书》,对我笑了一下,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