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双唇干涩,嘴间泛苦,和那怪鸟诡异的僵持著。
插头插眼插翅,没一个行的通,就算把它插瞎插哑它还有八个呢。
就在那怪鸟扑过来的时候,他猛地跳起,奋力向那怪鸟撒了把土,怪鸟仰起脸扇翅膀,本能的後退,灵犀一把攀住它的长颈拿起地上捡的尖头树枝向它的喉咙插去。
插不死你也疼死你。
哪想到那怪鸟毛硬无比,那树枝灵犀用尽力气也只入肉一点。
怪鸟还是觉得疼了,於是猛力的甩头和扑翅,阵阵怪叫撼天动地。
灵犀却像是吸了血的蛭虫,就是不放手。
怪鸟扑腾了一会终於停下来,灵犀被它甩的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疼的全身都没了知觉,却还是死咬著不撒手。
忽然,那怪鸟的身上又冒出红光,而灵犀麻木的手心传来一阵热,那热力渐渐厉害,越来越烫越来越烫,烫的他皮肉焦痛,连骨头都像要熔化了一般。
不……不能放手……不能……
虽然一再的告诉自己,可是满是伤痕的手再无攀附的力,慢慢松开,滑落下来。
紧接著就是一个重击,怪鸟轻轻扑翅,就将灵犀远远的甩开,砰的落在了一边。
没了动静。
灵犀有片刻的晕眩,却还是努力的不陷入昏迷,浑身疼的半点都动不了,也许骨头都摔断了吧。
可是……
无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