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到关键的骨头,但是有后遗症,还在恢复,这些老板没说吗?”
“没有,他不肯跟我说,如果不是我朋友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他的情况......我现在可能还蒙在鼓里。”她不是怪周靳声,是又气又担心。
“您别怪老板什么都不愿意跟您说,他是怕您担心,至于他的腿......其实这半年来一直在休养,见医生,制定了专门的理疗方案,情况比预想的好很多,有很大希望能恢复到日常的,虽然很可能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灵活。我和医生说过,能够不需要依靠外物自由行走就行。”
李青还说:“如果有时间,您可以劝劝老板,多做点运动,保持肌肉不要萎缩,你是不知道,他以前不做的案子现在都在做,我是怕他一直这样熬下去,身体撑不住,还得腾时间到医院做治疗。”
他劝也劝过,但是没用。
周靳声压根不听他的。
“好,我会的。”
“对了,我这里有当时治疗的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要看。”
李青拿出手机翻出照片给她看,照片里的周靳声穿着他最不喜欢的病号服,脸色虚弱躺在病床上,病床旁边围着医生,还有膝盖的伤,做器械训练,还有针灸、电疗......
程安宁很心疼,鼻子一酸,怪不得有白头发,虽然只是一根,她想象过他这大半年过得不会很好,真看到这一幕,特别心酸。
李青说:“您千万别卖我,说是我跟你说的,老板再三交代不能跟您说,我这是冒着巨大风险偷偷告诉你的,其实之前你把我拉黑的时候,我就想说,但是不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