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需要她分担。 他自己的事,是他自己需要承担的。 “不用。” 程安宁心里堵得慌,“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别胡思乱想,躺下睡吧,不用等我。” 周靳声摸摸她的头发。 程安宁哪里睡得着,脑子清醒得很,很酸涩的感觉,总觉得周靳声有事瞒着她,他就是这样,不想说的就是不说,还是老样子,也是,长年累月养成的性格和思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 程安宁是这样,他也一样。 “周靳声。”程安宁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是不是又想言而无信?” “想什么呢,不会言而无信。” “可是你很反常,我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