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管是款式、光泽、特征上看,都不便宜。
程安宁不喜欢戴玉,取了下来妥善放好,不打算戴。
翌日,王薇走后没多久,程安宁也起来了,被手机电话吵醒的,不是别人打来的,是卓岸打的,她迷迷糊糊的,听到卓岸掐着嗓子说:“宁宁bb,而家系度做紧咩呀?”
“bb你个头bb。”
“未训醒呀。”(还没睡醒呀)
“干嘛,有什么事?”
“我刚从外省回来,听贺哥说你在港城出事了?什么情况?麻烦不?”
“已经没事了。”程安宁窝在被窝里,只露出半个脑袋,“你只是为了打这通电话?”
“当然,还休息问你,和那个孟先生相处怎么样?”
程安宁说:“我和孟劭骞不会有什么,他是甲方,我哪里敢作孽,真有什么,不是他辞职就是我走人,算了,不霍霍别人。”
“这么变态,真不让办公室恋情啊?可没法律明文规定不能办公室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