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不承认不否认:“您也是来找蒋老师的?这么晚了,还来看望蒋老师?是不是不太方便,要不下次再来。”
秦父呸了一声:“别装了,张贺年,既然都来了,那行,我不和你说有的没的,你帮我度过这次麻烦,我答应离婚,也可以把秦棠给你,不再管你们的事。”
“我看起来像什么冤大头?”张贺年冷冷讥讽,“您那个窟窿,女娲来了都补不上,我拿什么帮?您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你别装,要不是你背后搞动作,我会出事?张贺年,你在背后做的手脚,我一清二楚!”
秦父越说越恼火,“要不是你这条扑街仔,我会有这么多麻烦?”
“冤枉了,真跟我没关系,要真怪,怪您贪心,手脚做不干净,让人抓到把柄,黑心钱都想赚。”
山上气温低,加上这几天暴雨,路面潮湿,晚上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不一会儿,张贺年身上湿透,衬衫贴着肌肤,他下意识掏烟盒,想起来在戒烟,不能抽,忍了再忍。
“轮不到你教育我,我怎么说都是你长辈!”
“还算什么长辈,不是都和张徵月离婚了。”
“我算是明白了,张徵月突然闹离婚,是你在背后搞鬼,你早就计划让她和我划清界限?”秦学并不傻,但一开始没往张贺年身上想,他和秦棠早断了,秦棠也有了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