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看向张夫人,眸光清亮,坦坦荡荡,没有半点心虚和不自然。
张夫人气急败坏,“是不是秦棠?”
她说出那个名字,空气仿佛凝了一层寒霜,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张贺年抽完一根烟,绷着下半张脸,眼睛没动一下。
“我就说你晚上你在家里那么护着她,不让她相亲,是不是你们......”
张贺年扯着嘴角笑,“我们怎么了?”
“别让我说出那种话!张贺年,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不管你们俩怎么回事,赶紧断了!”
张夫人平日里的端庄优雅,这会不复存在。
晚上从张贺年和秦棠离开后,张夫人的眼皮一直在跳,心头凌饶不安的预感,又听张徵月提到张贺年送秦棠回去,张夫人立即便坐不住,他们俩这是堂而皇之在眼皮底下......
张贺年漫不经心,说:“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您要是有证据证明,那就拿出来,不然我不认。”
“你以为我没有?”
“那您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