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晏把那瓶卸妆水拿在手上,眸光里晦涩莫名,或许他应该学着——
毫无心理压力找来某人送的那盒口红套装,翻出那一支罪恶的口红,卷起西装衬衣长袖,邵阳晏颇为新鲜地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条红色,闻一闻,还有点香气。
拿出化妆棉,沾了卸妆水,覆盖在痕迹上,几秒过后,轻轻一擦就消失了……
邵阳晏心中蓦地升起一股不为人知奇怪的想法:其实还挺好玩的。
作为一个正经不苟言笑的优秀精英人士,这种想法一定是误会,误会。
在心里这般劝慰过自己后,故技重施,每种颜色都画了一条,他盯着手臂上的颜色,想象着这些颜色出现在某一张唇上……
咳咳咳。
做贼心虚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会儿,幸好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邵老板利落的清理完现场,假装一切无事发生。
把口红盒子放回原位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过一支眼线笔……
咳咳咳。
下次再试吧。
谢瑾睡了一觉,等到起来的时候,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为了让他安眠,房间里的窗户已经被几层遮光窗帘彻底挡住光亮,睁开眼睛,漆黑一片,让人分不清时间。
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带着暖意的黄色光晕下,谢瑾用依稀朦胧的双眸扫视房间,果然只有他一个人。
他看见台灯下放着一张醒目的小纸条,谢瑾把纸条拿起来一看——亲爱的小秘书,老板有事要出门一趟,你好好休息养病。
最爱你的邵老板留。
抱紧了被子,谢瑾一边把纸条捧在心口,一边把脸埋在枕头上蹭了蹭,身体上的不舒服已经缓解了很多,但他心理却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