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韶安和夜北傲刚进去,便被侍卫押住。

夜北傲虚弱的跪在地上,全靠白韶安在旁边,他才没有倒下去。

他的眼依然清冷,白韶安深吸一口气,他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狱长也被人架着来到了大殿,扔到地上时,他已经醒了。

看到这个场景,又看到旁边的夜北傲,他吓得立刻远离。

“陛下,陛下救命,誉王越狱,还差点杀了属下。”狱长跪在地上,眼珠四处乱看,当他看到不远处一脸漠然的二皇子时,整个人都放松了些。

几位贵妃和皇子都在殿中,看着两人,有担忧,有同情,更多的还是幸灾乐祸。

皇上坐在高台,散发着威压。

已经两日了,皇后依然在昏迷之中,脉象也起伏不定。

他让太医看过,都找不出症结所在。

玉贵妃靠在皇上身旁,轻轻替他捶着肩:“陛下,我看就是这妖女下毒控制皇后,这种沽名钓誉居心叵测之徒,直接杀了算了。”

“也不知道这妖女用了什么妖术,居然让誉王谋反,现在还越狱。”

玉贵妃吹着耳旁风,媚态横生,她看了一眼白韶安,满脸不屑。

皇上没有说话,他心中五味杂陈,是心痛,是愤怒,更多的,还是失望。

他最看中的这个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竟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地步。

可作为一个父亲,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所有的情感,都转为担忧。

“谁用的刑!”皇上声若洪钟,整个大殿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狱长吓了一跳,没想到皇上第一句话不是质问夜北傲为何越狱,而是问谁用的刑。

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求助的望向二皇子。

“朕问!谁用的刑!谁允许你们用刑的!”皇上一拍椅子,狱长肝胆俱裂,像一个虾米缩在一起,伏跪着。

他只是用余光小心翼翼的看着夜北方。

夜北方眸光微敛,带着一丝警告,瞥了他一眼,狱长一个哆嗦,立刻低下头:“是……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