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一脸骄傲,“我姐姐自幼嘴皮子就厉害。”
“……”
见她一脸崇拜,王氏眉头打成死结。
她可不想宋昭学成宋晚那样不服管教。
王氏当即沉下面容,“你姐姐已经嫁做人妇,性子却不加收敛,她那样的性子,没有人会喜欢。”
宋昭笑容僵在脸上。
她忍不住替宋晚说话,“母亲误会我姐姐了,我姐姐性子直率,向来有什么说什么,若是无意中惹了母亲不快,儿媳替她跟母亲道歉。”
“姐姐跟我同一天出嫁,如今已经掌了侯府中馈,侯夫人定是极喜欢极信任姐姐,才把府中中馈交给她的。”
宋昭反驳着王氏说宋晚不讨喜的话。
王氏眼神一厉,“怎么,才刚进门,就想当家作主,跟我要掌家权了?”
“……”
宋昭一愣,忙道歉,“儿媳不是这个意思。”
“哼!”
谅她也不敢。
王氏推开宋昭的手,直接开门见山,“你姐姐不服管教,对长辈咄咄逼人,今后你少跟她来往,免得被她带坏了。”
宋昭不敢置信地抬头,“母亲,那是我姐姐。”
“一门亲戚罢了,你既嫁了国公府,便是国公府的人,今后该把国公府的利益当成第一位。”
宋昭忍不了了。
王氏是她婆母,平时再刁难她,她都能忍。
可她凭什么说姐姐不好,还让她跟姐姐断亲,宋昭第一次没有顺从王氏的话,她坚决道,“母亲的话,恕儿媳难以从命,姐姐是儿媳的血脉至亲,让儿媳跟姐姐断绝来往,便等同于斩断儿媳的手足,儿媳绝不同意。”
“你忤逆婆母?”
宋昭拿宋晚的话堵她,“若长辈有错,晚辈一味顺从,陷长辈于不义,才是真正的忤逆不孝。”
“放肆!”竟敢当面指责她有错。
宋昭身子颤了颤。
但她还是咬牙说,“今后请母亲不要在儿媳面前说姐姐的坏话,否则,否则……”
“你欲如何?”
宋昭没威胁过人,想了半天都放不出狠话,只倔强道,“否则儿媳就做那忤逆不孝之人了。”
王氏被硬生生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