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波澜不惊的表情下，是无尽的羞耻和懊悔。

玉手紧握在一起，其上青筋微微胀起。

这一瞬间，云霄紧张到了极点，甚至还有莫名的情感和刺激在身躯中涌动，她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这是表白吗？”

殷夫人眼前一亮，她的八卦之心瞬间活络起来。

云霄和凌霄，到底发生过什么故事？

藤椅上，听到云霄这句话的凌霄，充耳不闻般地喝着灵酒。

见状，云霄只能将深藏在心底的话尽数说出。

“凌霄，曾经是我的不对。”

“我不应该在你遭受口诛笔伐、身负伤势的时候无动于衷，你为师门做出了那么多，也为我付出了很多，但我却将这些忘在脑后。”

“数百年前我便懊悔不已、想通了一切！求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就算只能和你有那么一刻重归于好、让我形神俱灭我都愿意......”

白发随风飘动，俏脸上尽是凄美。

云霄说到最后，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被抽干一般，她变得有些声嘶力竭。

因为凌霄道心碎裂、陷入病娇和执拗。

毅然决然以身为阵，将世间绝阵融入身躯之内，经历无尽的磨难和痛苦，但她从来都没有喊过痛。

只因云霄知道，凌霄在诛仙剑阵梳理杀孽因果的数十万载，他的痛苦比起自己还要恐怖亿万倍。

本源损失殆尽、经脉和血肉道伤遍布、元神真灵处于陨灭的边缘。

凌霄为截教鞠躬尽瘁，换来的却是他们的奚落和不理解，想起过去自己是如此愚蠢和无情，云霄就自责、痛苦得不能呼吸。

【叮！神级选择任务刷新成功！】

【选择一：冰释前嫌、原谅云霄，奖励极品后天灵宝锁魂塔。】

【选择二：破镜难圆，拒绝云霄，奖励极品先天灵根绿柳。】

系统的声音，陡然出现在凌霄的脑海之中。

“系统，贫道选择二！”

这次的神级选择只有两个，凌霄瞬间便做出了决定。

【叮！】

【恭喜宿主获得极品先天灵根绿柳！】

系统空间内，一株丈许之余的柳树凭空出现，枝叶上泛着浓郁的璀璨仙韵，浑厚的先天规则逸散而出。

“空间杨柳树的空间法则被贫道炼化，但其残余的本源却是能助绿柳蜕变，不知道将这本源打入绿柳体内，其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凌霄在心底盘算起来，神念直接退出了系统空间。

绿柳作为极品先天灵根，其拥有磅礴的生命力，柳枝能够治疗伤势，净化晦涩规则和气息，和凌霄的净生创世道有异曲同工之妙。

最重要的是，凌霄从绿柳之中感悟到了一丝因果法则的气息，若是能将其领悟，凌霄的境界修为必定能有所精进。

“凌霄，你在听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