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男人听得不甚真切,他愣了愣,瞧着弥辞站起身。
弥辞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句句坚定,“我说我不想,我不想妥协,我不想什么都不做,错的是你,这错误不应该由我承担,就算是被骂被说,你也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不过刚才你提醒了我,要是把你送去官府,说不定官府也只是关你两天就会把你放了。”
女人笑了笑。
她像黑夜中绽放的玫瑰。
男人猛地心悸,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想做什么?’
半个时辰后。
白雪皑皑的山上,多了一个赤裸着身子的男人,被挂在了树上。
准确点说,还有一条底裤。
弥辞站在雪中,笑着说:“在这好好冷静冷静。”
说罢,消失不见。
男人挣扎着,像是即将要被杀掉的猪一样,在树上扭来扭去。
他后悔不已,那女人力气大的惊人,竟然直接拎着他的衣服后领就能把他拽起来,还能直接拽到这地方来。
一路上风驰电掣,他不是没见过那些有武功的会轻功的,但哪一个有她这速度这么快的?
男人流下悔恨的泪水。
冷风一吹,他浑身瑟瑟发抖,陷入了绝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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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弥辞发现赵蕴华站在自己的房门口,见着她哇一下哭出声,“娘亲,你去哪了,呜呜呜,我刚刚做噩梦你被坏人欺负了。”
“娘亲去打坏人了,小宝不怕。”
“呜呜呜呜呜呜,娘亲,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我真的很害怕。”
赵蕴华仰着脑袋,鼻尖被冻得有些红,他穿着单薄的衣裳,可见是真的做了噩梦,棉袄都没来得及换上。
弥辞想了想,他也才四岁。
“那好吧,小宝就和娘亲睡。”弥辞转身去了赵蕴华的房间,将被褥和衣裳拿到了自己的房间。
母子两人躺在被窝里。
听着弥辞有力的心跳声,赵蕴华被吓醒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不少。
弥辞也渐渐陷入了梦乡。
但她和秋秋都没想到,第二天还是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