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重要的,起码在这短暂的人生里,他会时常想起,那时发生了什么,他所做的决定,以及徐教授当初问的那句话。
但于生活并没有什么帮助。
“媳妇。”
“嗯?”
“我决定了,现在挺好的,做个愚蠢的凡人就够了。”
“我觉得你是只想色色的事就够了。”
陆安在她肚子上亲了一下,翻过身把被子拉过来罩在两人身上。
确实。
吃饭,喝水,睡老婆。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去他妈的历史和真相。
夏茴踹了他一脚,全身酸软,望着陆安,就很气。
不快乐的时候就从她身上找快乐,这人好狗啊。
陆安躺在床上,歪着头,又看了窗外一眼。
那夜空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
……
六十多岁的徐教授站在书房的阳台,手上的茶早已经没了热气。
身上是妻子帮他披的外套,在2342年的新星,恒温下其实并不怎么冷,只是这是她许多年的习惯了。
以他的视角来看,年轻的女儿和女婿白天才来看望过他们,以及带来了一个答案。
他抬头凝望着深邃的夜空,用了二十年时间,他才终于明白那隐藏在深空背后的真相究竟意味着什么。
“还不睡觉?”妻子打着哈欠推开虚掩的房门,帮他整理桌上的书籍,有一本是徐教授自己打印出来的,封皮上没有任何图案,她也曾看过。
书页中滑落出两张已非常破烂的纸,她小心翼翼地又放回去,二十年了,这两张纸已经非常老旧。
“小意。”
“嗯?”
她上前过去,却见徐教授回身看着她,抬手帮她整理了一下脸侧的碎发。
那头发已现斑白。
“记得年轻的时候吗?”徐教授忽然问。
她怔了怔,不知道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我记得。”徐教授神秘一笑,“而且记得很清楚,每次跑去看你时候的感觉。”
砰砰!
砰砰!
那是他曾经年少时,真挚而热烈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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