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被俘获了。
而且他怀疑自己要被当成储备粮,这女人把他五花大绑和绑猪似的。
“夏茴……”
“我叫阿夏。”女孩神色不善地盯他一眼,左手拿一瓶标签早已模糊的酒喝一口,右手里是把柴刀。
她站在门边屏息凝听。
“我真的没有同伙。”
“闭嘴!”
阿夏挥挥手里的刀,神情严肃,只是没有开灯,只能看到一团黑影晃动。
“敢大声叫就杀了你。”
“……”
陆安不动弹了,这个夏茴……不,自称阿夏的家伙,很凶悍,一点也不像娇滴滴白净细软的夏茴。
什么狗屁展开,这就是夏茴说的意淫?
难不成他潜意识是个终极?
陆安躺在地上,感受着地面的冰凉,不由思考这个悲伤的问题。
过了很久,阿夏终于确定没有人跟过来,关好房门,摸着黑把酒瓶盖好收起来,然后坐到陆安一旁。
“我问,你答。”她声音冷漠的不似刚刚在楼顶说话的那个人。
“你快问吧。”
“你们几个人?”
“我一个。”
“来这里做什么?”
“就乱走,天黑了随便找个地方待着,然后碰到你了,真的不是跟踪!”
“不是跟踪?”
“不是,我又不是尾随女人的变态……好吧,其实我是想找你一下来着,但是不知道你躲哪去了,又碰到纯粹是巧合。”陆安像条咸鱼一样翻了个身,他在考虑等醒来要不要把夏茴绑起来……好像不太合适。
“你偷听我说话。”阿夏对于他说的话信了与否,陆安并不知道。
“我只是很久……很久没有碰到人,也没有听过别人说话,你是我在这里遇见的第一个活人。”
“……”
阿夏闻言忽然沉默了。
她也已经快要忘记上次遇到活人是什么时候,只记得那个人想要把她当成储备粮,然后被她一刀砍了。
“你从哪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