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一分一秒过去,手术进行到三小时四十分钟时,沈屹拿手术针缝了个漂亮的教科书级别缝合线。
让助理医师剪掉线头,仪器上的脉搏已经趋于平稳,“好,结束了,手术很成功,再观察十分钟。”
所有紧绷的神经全都放松了下来,他们就知道,沈屹医生出手,从不会让人失望。
白琳看了看沈屹,又看了看玄无极。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个人都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男人。
一个是靠医学,一个是靠玄学。
这两个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沈屹伸出被血红染透的医用手套朝着玄无极招了招手,“把孩子抱过来吧。”
这四个小时里,玄无极稳稳站在一角,脚下一动未动,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若不是沈屹朝着他招手,已经有好几个医生护士都忘记了他的存在。
眼看着玄无极从黑暗中走出来,众医护人员才回过味来。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难怪刚才我就闻到一股臊味,我还在想这血腥味咋变了,原来是小孩的黄汤和粑粑味。”
四个小时,婴儿虽然不哭不闹,可尿却撒了两泡,粑粑也拉了一坨,全都鼓鼓囊囊堆在了襁褓里。
那滋味,得细品,越细越好。
许是注意到目光都聚集到了自己脸上,小婴儿呼吸急促,一直紧抿着拉下弧度的唇豁然张开,再也控制不住地“哇哇”大哭出声。
谁还没有个当孩子的时候,生理性失禁,你们能控制的了吗?!
声音惊天撼地,甚至将处在麻醉尾声中的女人都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