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新至之军,不在宽宥之列!”

览毕,赤延陀叹道:“此攻心之计!”

“阿哥,时不我待,速速决断!”赤延菹道。

赤延陀徘徊一二,道:“军中有不少汉人叛军,是原先背叛朝廷被拿下后又被韩氏释放的。”

“这些人两次背叛周氏,一定没有活路可言,他们不会投降。”

“再有,如铁弗部王这些人,也不会轻易投降。”

“我要举众投降,随时可能面临被他们杀死的风险。”

“你且去外面,派人暗中盯着,看看有多少人投书山下。”

“再派一支人手,守着后山,看看有多少新添之军退去。”

周彻在信的末尾用了离间之计,并且话语模棱两可。

所谓新添之军,是指今日之前新添的,还是今日之后呢?

关乎性命,很多人不敢赌的,提前窜走会是他们的唯一选。

凡在新添之列,还敢留下来的……不必说,自是不会投降的!

“好!”

赤延菹走了不久,先是有汉军叛军头领寻来。

这些人,要么是此前被抓的官员,要么就是被抄家的大族。

不在这两者之列的,那就是天生的反种,唯韩问渠马首是鞍,不造反不舒服的。

他们拿出捡来的信件,道:“请将军下令,便收军中此书焚之。”

“好。”赤延陀点头。